第二卷:蝶戏江南、第五十五章:夜探吴府
蝶舞大唐春 by 传星
2024-7-4 10:45
扭回头来,发现小丫头仍是傻呆呆的盯着我看,也不知道回答我的话。我把手伸到她面前晃晃,她才醒了过来,我笑道:“怎么了?傻了?我问你现在我有没有资格做你何大哥?”
她抬头瞥一眼那个带着满脸讨好的笑容,正把一碗米粉放到我面前的老妇人一眼,低下头来一边用筷子捣着自己碗里的米粉,一边把小嘴一咧,“哼,你才把他们赶走,你应该把他们眼珠子都挖出来才行!”
“女孩子心怎么这么狠呢?人家不就因为你漂亮多瞅了你几眼吗?”我说着低头开始吃我自己的米粉,不答应叫何大哥就不答应吧,等你领教了我紫衫龙王的威力,不怕你不叫。
不相她鼓捣了几下自己碗里的米粉,突然叫道:“不对,不应该挖他们眼珠子,据说男人那样看女人都是因为他们下身那玩意儿做祟,不关眼珠的事。你应该把他们全都阉了给我出气。”
我听的大惊,差点被一口米粉给哽着,苦笑道:“小姐,有你这么狠的吗?这都谁告诉你的歪理啊?”我几乎已经感觉到胯下龙王的怒吼,看来它对说这种话的小姑娘非常不满。
“谁告诉我的你别管,反正对付这种人就应该狠一点,反正他们也都是人渣。”小女孩振振有词。
两人在米粉店直待到宵禁前半个时辰才结帐出来,其间我吃了三碗米粉,她一直鼓捣她那一碗,但到最后还是满满一碗。跟这丫头聊天说笑其实也蛮有趣的,就是那娇艳的樱唇里不时的冒出一两句脏话实在让人头痛。必须设法改掉她这个毛病,否则让人家知道我家里竟有这么一房妾室,岂不是颜面扫尽!
“到里面,一切行动听我的,明白吗?”吴家后院院墙外的阴影里,我在向她做最后的叮嘱。
她点点头,满脸的兴奋与紧张,眼睛闪闪发光。“咱们这就翻墙进去吗?”声音都颤抖了。
看来这丫头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我笑道:“别太紧张了,就当是你平时在外面玩的太晚了翻墙回家就是。”我想缓解她的情绪。
“我还没翻过墙,我家里不等我回去,他们不敢上门。”她摇头颤声道。
我心里好笑,“那你以前有没有瞒着家里人偷偷的带点东西出来,或干点其它什么事的经验?”
她摇摇头,“没有,我想干吗从来不用瞒着谁。”她突然眼睛一亮喜道:“啊!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们在城郊玩饿了,就一起到附近一个村子里偷了一只鸡做烧烤,不过那是在白天。”
我笑道:“这就好了,咱们现在去抓那个吴谦,你就当他是一只鸡,咱们找到他,点了他的穴扛起来就走就是了,一点也不需要紧张。”
她点点头道:“嗯,我不紧张!”可声音还是在发颤。
我拉起她的手柔声道:“不紧张就好!来,咱们先到你所说的那个后院的材房里,等夜深人静,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咱们就去找吴谦。走!”
我拉着她一跃而起,轻松的跃过院墙,落到吴家后院里。两人一起俯身到一株花丛后,我的手趁机就搭上了她的腰柳,感受到了少女的那份柔韧和活力。“你带路,到那柴房去!”我凑到她的耳畔轻声的吩咐到。
她低下头,也不看周围有没有人,一跃而起,象只灵巧的小黑猫向前纵跃而去。我忙跟在她身后,同时开动六识,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人出现。
顺利到达柴房,没有被人发现。只是这柴房的环境太差,连堆干草也没有,而且可以感到到处是灰尘的味道。让我立即打消了在这儿将她办了的念头。再找机会吧!
两人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院子,身子就贴在了一起。我伸手去环她的腰,想让这具青春玉体和我贴的更紧些,却被她扭动身子挣开了。反正有的是机会,我也就没再进一步的施为。
外面走过一群巡夜的家人,接着从街上远远传来宵禁的吆喝声,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她就不耐烦了,问到:“可以了吗?”
“走吧,你知道哪儿是吴谦的房间吗?”我问到。
“不知道!”
“那只好慢慢找了!”我说着打开门带她走出去。要不是为了逗这丫头玩,别说一个吴谦,就是十个吴谦我都擒到手了!
“灯光!何大哥,那间屋子里还有灯光!”她兴奋的指着一座小楼二楼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向我说到。不知不觉中她也把何大哥叫顺口了。
我也早注意了那灯光,观察那楼在院中的位置,还有楼的规格,那应是吴家身份最高的人住的地方。“恩!咱们去看看。”说着拉着她的小手疾速纵跃到那小楼下,然后扶着她的柳腰轻声道:“起!”一起飞跃到二楼。我先悄声着地,接着托着她的是身子慢慢放下,免得她弄出声来。她任我施为,没有任何表示。
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从窗内传出,“啊,心肝!你轻点……哦……”这声音纤细中带着亢奋,似人在痛苦中呻吟,又仿佛是人愉快的喘息。我立刻知道了屋内的人在干什么。沈小蝶的俏脸映着窗棂透出的光早已经通红,眼中带着羞怒,这丫头也听出来了!我不由微感惊愕,不知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听懂这种声音。
我且不管她,走到窗前,在手指上沾点唾液湿润窗纸捅了个窟窿出来。然后俯身过去,将眼睛凑到小洞处向内望去。绣榻上那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便映入眼帘。
趴在上面的那具,肤色略浅,小尖屁股正在奋力的耸弄着,看那瘦小的身材和那小尖脑袋,虽不看正面,我也可以确定那就是吴谦。下面那具雪白丰腴的女体却不知是谁。
心里恶意突起,扭过头招手让沈小蝶过来,她磨蹭的不肯过来。我伸手一把把她扯了过来,将声音聚起,凑到她耳根处轻声问道:“仔细帮何大哥看看,里面的人都是谁!”
“看清楚了,是不是吴谦?”
她将头凑到小洞处只看了一眼,立即满脸怒容,抬起手就欲拍窗。我忙拉住她,“看仔细了,是不是吴谦?”
她老大不情愿的又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对我点点头,嘴唇一动想说什么,被我伸手捂住。
“嘘,再看那女的是谁?”我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口气息吹入她耳孔。她身子颤动了一下,却再也不肯把眼睛凑到那小洞上。
里面那咿呀呀令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热的喘息声却仍不断传出,我把手抚在她的粉背上,将她发烫发软的娇躯往我怀里揽。她又想挣动,却被我使力搂定。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又被用两根手指压在她嘴唇,“嘘!安静,听他们说什么?”她红着脸垂下臻首。
里面传来娇腻腻颤巍巍的女声,“谦儿,你把灯……吹了。恩……啊!轻点!仔细让人……唔……看见了!!哦……”声音有点继续。
“不吹,老子就是要在灯下干你!看你被老子干的发骚的摸样!恩!!”男人说着,让女人又发出一声娇呼。
“小心让秀青看见了。”女声说。
“看见又怎么样?现在老子是家主,早晚把她操了!”男声有点激愤,里面的呻吟呼叫声音绵密起来。
女声又响起:“萧……萧家……要接她过去。恩……”绵长而软绵的呻吟。
“不行!她就是想改嫁也得先让我玩够了,看不起我?唔……”男人说着一声长嘶,女人也跟着喊叫起来。然后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而外面听了这一场春宫戏的沈小蝶早已瘫软到我的怀中,考虑到这妮子可能的魔门背景,我未敢对她施什么催情手段,只是运动逼出浓重的男性气息向她侵袭,但对于她这样的花龄少女而言,男性的阳刚之气恐怕就是最厉害的催情剂了。
我早听出屋里鬼混的两人是吴谦和那个应算是她义母的姜玉凤。上午就看出吴泰这小妾的水性扬花,只是没想到姘夫竟然是自己的干儿子吴谦。
两人还真能搞!这一阵叫声连我的心火也勾起来了,怀里又有沈丫头火烫的娇躯,我几乎想将其它事全部抛开,立即抱起她找个地方大快朵颐一番。终还是压下心火。
听得是吴谦起身要出来了,我忙凝起心态,在沈小蝶耳边喝道:“醒醒,要干活了!”声音里使上了一点星阳摄魂,她一下清醒了,红着脸从我怀中跳出。
门吱哑一声打开,吴谦带着一脸的满足走出来。沈小蝶就纵身扑出,我心中忽起警兆,忙一把拉住她,拉她俯下身来。
一条黑影跃入吴家院里来,看看左右无人闪身到了一间房屋门前,轻推开门溜了进去,然后吴谦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摇晃着也朝那间房屋里走。
沈小蝶看的惊讶,“还有别人也要抓吴谦呀?”她轻声道。
我一听要坏,这丫头还不会用内功凝声聚气,如此静夜,竟在人家窗前发出声音。果然里边的吴夫人受到了惊动,惊道:“谁?”
我忙将星阳功运到喉部,改变声带,模拟着吴谦的声音道:“我!”
女人放下心来,“谦儿,你还没走啊?”声音中又有了媚意,看来吴谦刚才还没喂饱她。
“这就下去,你快睡吧!”模拟着吴谦的声音不耐烦的轻声吆喝了一句。一把抱起沈小蝶故意发出脚步声走向楼梯口。这丫头早被惊呆了,一脸茫然的任我抱到楼梯口放下。
我长出了一口气,幸亏当时觉得好玩,跟老李学易容术时,把这拟声技巧学得颇为到位。想起那个黑衣人,心里叫声不好,忙拉起沈小蝶纵身跳下楼梯,闪到门边。看见吴谦已经走到那房屋的门前。
沈小蝶想出去被我拉住,因为我知道,刚才那黑衣人现在肯定正站在那间屋里通过窗子望着院子。天上的月色虽不明朗,但想穿越这院子而不被发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抱着沈小蝶不直接从二楼的回廊跳到院子里的缘故。
“你就呆在这儿,不要动,等我回来,知道吗?”我沉声向沈小蝶道。
她瞪着大眼睛点点头,满脸惊容,刚才出声惊着吴夫人的惊吓还未过去。这丫头平时虽无法无天,真到这时候都还是害怕的。我听到她的心脏象小兔子似的咚咚乱跳。
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凝神留意着吴谦那边的动静。吴谦开门进去,然后是一声惊呼:“啊!”
就在他发出呼声这一刻,我的身影已如鬼般迅疾无比的掠到了那间屋的窗子下面,这是唯一穿越过这院子的方法,因为这一刻那个事先进屋的黑衣人肯定要将目光从院子里移开,移到吴谦身上。
“是你?你怎么来了?”吴谦惊怒的声音,他认识在这个人。
“怎么,吴公子不欢迎我?”竟是一个娇媚的女声。
吴谦的声音有些生气,“不是说了我有事就到舫上找你们吗?你怎么跑来了,这要让人发现……”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咱们那事也早有人给咱们背了,你怕什么?再说吴公子你说有事到我们舫上找我们,可您怎么这么多天都没事啊?奴家都想你了!”女人的声音在发嗲。
“哎呀!我这几天不是在忙那两个混蛋的丧事吗?”
“哼!忙丧事?我看你是醉倒在你那风骚的义母和那美丽的姐姐的怀里,把咱们的正事给忘了吧?”女声冷了起来。
“没,没……我心里记挂着呢!”吴谦的声音惊恐起来。
“那事情到底进展的怎么样了?你忙的连个信也没时间去报一下吗?”
“不是,那老鬼还是不信任我,我好吃好喝供着,他就是不肯吐露半句。”
“那就将他交给我们,我们有办法让他开口。”
“先别!还是让我再试试吧!”吴谦的声音有点慌乱。
“你可别跟我们耍滑头,我们既然能让你得到现在这一切,也就能让你一夜之间全部失去!上面已专门派人过来负责此事了,你最好快点给个交代!”
“是,是,小荷你一定要替我在上面说说话,哥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吴谦的声音里带着诞笑,接着传出衣服摩擦的声音。
应是吴谦抱住了这所谓的小荷。
“恩……你心里有奴家就好,上面还是很看重你的,你可是我们的大金矿啊!而且你上次安排的那四个女人几位上差都很满意,他们回去后给你说了不少好话呢!”女声开始发软,可以想象吴谦的手现在干着什么。
“那好办,不就点花楼四艳吗,几位上差再来,我还给她们安排。”
“呵呵……”女人突然浪笑起来,“别说他们了,人家这么远跑来,你不让人家到你床上歇歇?”声音的媚意已如水般流淌出来。
“这……”吴谦声音里透着为难。
“怎么还这么软,你刚伺候过你的义母吧?小心让那骚女人将你榨干!”女人的声音怒气冲冲的。我在外面心里暗笑。
“好了,我要回去了。对了,这些天可有人留意你,有没有什么江湖人找你?”女人声音恢复了平静,向吴谦问到。
吴谦回答:“没有,就今天淮帮因为人死在他们家船上来了三个人为老头子早丧,还求我以后照顾他们的生意。”
“恩,没人留意就好,你自己小心点。这次算他谁帮倒霉吧,还来吊丧?来的都谁呀?”女人问。
“关家兄弟,还有一个年轻的象个书生,我也没问。”
“什么,书生?什么样子”女人声音中带着警惕。
“就高高的,方脸,眼睛挺亮,看上去满英俊的,书生打扮,有股书卷气。”
这不就是说我吗?我心道。
“哦。”那女人就这么一声,不置可否,我却听出了她内心的怀疑。这女人警惕心挺重。稍顿,女声又起:“你要常到舫上汇报情况,同时自己也小心些,知道吗?”
“是,我一定小心,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
我忙闪到一边,俯身到地上,看那一身黑衣的女人跃上墙头,迅即消失在夜色中。吴谦也回到了房里。
我又在原地静呆了一会儿,思索着他们的谈话,今晚可是大有收获啊,现在已基本接近血案的真相了!
果然是吴谦勾结了那股神秘势力做下这场血案,他们刚才说的舫八成就是水仙舫,这条花舫应是那股神秘势力在扬州的据点,也是吴谦和这群人的联络点。
也就是这条花舫载着一船凶手,去血洗了谁帮客船,而凶手中就有吴谦包了点花楼四艳去侍侯的那几个常州的客人。只是作案的动还无法全部明了。
应该不只是为了让吴谦得到这份家产,他们正在进行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吴谦说的那老鬼又是谁?会不会是那个失踪了的赵升呢?若是的话吴谦想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呢?
案子上还有一股迷雾萦绕着,让我无法全部看透。但确定了吴谦和水仙舫,血案凶手这股神秘势力总算浮出水面了,想对付他就有迹可寻了。
看来,现在还是先不动吴谦了,留着他会大有用处的。
我疾速掠过院子,到那小楼里,看沈小蝶扒着门傻呼呼的站着,看见我,问到:“怎么样?那个黑衣人干吗的?我们现在可以抓人了吗?”
“嘘!小声点!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我拉起她掠到院里,然后腾空而起,跃过高高的院墙,又落回吴家后面的那条小巷。
“你不是要抓吴谦吗?怎么又不抓了?”她问。
我神秘道:“事情有变化,不抓他了,小蝶,何大哥现在央你件事!”
“什么事?”
“你想办法问问那萧家贵,看他知不知道他大哥这次外出是为了什么?”
“好吧,等我见到就问他!”她说完这个又叹了口气,“唉!真没劲!说好了把吴谦抓来装鬼吓唬他呢,现在又不抓了,你什么意思?”
我笑到:“你今晚玩的还不够刺激啊?半夜跑到别人家里偷听人家的奸情?”月色朦胧中,我看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怒道:“那吴谦是个禽兽,咱们应该好好收拾收拾他!”
我忙道:“不行,今晚的事你一句也不要对外人讲,不经我允许也先别招惹那吴谦。”
“为什么啊?”她大为不满。
“何大哥自有原因,以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别乱来坏了我的大事!”
“什么狗屁大事,神秘兮兮的?你不说,我还不稀罕听呢!哼!今晚就算是跟着你跑到人家家里听了场春宫戏,没意思!回家啦!”她说着举步就走。
我听她把春宫戏三字说的这么自然,惊得忙拉着她问道:“你也懂得这个?”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低头嗔道:“有什么希奇的?我早见过了!”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会这样?故意带我来看的?你当时还对我使坏,我知道了,你故意设的局是不是?你混蛋!”她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纵身赶上,一把抱起她的纤腰,将她揽到一个阴暗的墙角处,用身体把她死死的抵到墙上。
“你,呜……”她想叫,让我用手将她的嘴捂了个严实。
“别出声,有人来了!”我低声喝道。远远的听见有脚步声,她变安静下来,只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瞪着我。
是一队巡夜的军士。当他们从街口走过去后她低声道:“放开我!”
我俯视着她的俏脸,与她带着怒气的双眼对视了一会儿,看她不肯屈服,反而扭动了身体挣扎起来。我喝声:“不放!”猛然俯下头去噙住她那樱桃小口狂野的亲吻,双手开始在她那玲珑有致的玉体上粗暴的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