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3 19:14
这是两只年轻而美丽的乳房,即有着中国女人罕见的丰硕,又保留着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翘。虽然长时间的刑讯,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但却仍无法遮盖它令人窒息的美丽。尤其是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在多次性高潮过后,早已经从乳晕中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挺立着。
项汉贪婪的伸出手,罩住罗雪的双乳,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同时,冷笑着对罗雪说:“怎么样?罗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这对漂亮的大奶子上动家伙了!”罗雪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最终坚定下来,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凌辱。项汉揉搓够了,终于松开了罗雪的乳房,向刘三挥了挥手:“上刑,用‘乳夹’!”
随着项汉的命令,刘三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一侧装有螺栓,可以拧动,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
刘三把这副乳夹交给项汉,项汉把他戴在罗雪的乳房上,让罗雪的两只乳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项汉又拧动螺栓,直到把乳夹牢牢的夹在罗雪的双乳上,接着他对罗雪说:“罗小姐,我知道这乳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动手了!”
先前还不知道“乳夹”为何物的罗雪,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敌人要用怎么样的方法来折磨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子,罗雪也一样珍视和爱护自己美丽丰满的双乳,面对这样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但此时的罗雪,在不断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强起来。敌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气。她冷冷的看了项汉一眼,把头歪向一边。
项汉看到罗雪的表现,气的一咬牙,喊了一声“上刑!”就和刘三一起动手,拧动了乳夹的螺栓。随着螺栓的拧动,“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罗雪丰满的乳房,使得罗雪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听到罗雪痛苦的呻吟,项汉暂时停了手,威胁罗雪到:“怎么样,罗小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见罗雪还是没有回答。项汉顺手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下,又开始拧紧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的咬进罗雪的双乳里,罗雪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罗雪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螺栓的拧动,不停的增加着,螺栓每转动一圈,罗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剧烈的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穿着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长玉腿也挺的笔直。最后,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罗雪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
这也正是这种刑具的可怕之处。此时当螺栓每转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罗雪疯狂的扭动性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然而这一切,都没能使项汉停手,只要罗雪没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拧动着螺栓。终于,随着项汉的一下用力拧动,罗雪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夹断般的奇痛。“啊……”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哗……”冰冷的水再次泼向罗雪的全身,将她从带回了痛苦的现实中。胸前的“乳夹”已经放开到了开始的状态,挂在罗雪的胸前,罗雪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项汉走上前来,再次抓住罗雪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么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夹坏了可多可惜,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我可又要动手了!”
夹乳的毒刑,不仅给罗雪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双乳变得对疼痛极其的敏感,仅仅是项汉淫荡的揉搓,就已经使罗雪皱着眉头呻吟起来。罗雪无法想象再一次的夹乳会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阵痛苦的恐惧后,罗雪再次坚定起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继续夹!”项汉命令到,刘三和另一个打手又开始拧动螺栓,由于罗雪的乳房已经高度的敏感,这次刚已开始夹,罗雪就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但冷血的打手丝毫没有理会罗雪的痛苦,因为那正是他们的目的,罗雪的喊叫,只会更加刺激他们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们继续拧紧刑具的螺栓,一点点的夹扁姑娘的美丽和柔弱的乳房。
罗雪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泌出,丰满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着,挺的笔直的双腿,机械的痉挛着,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乱的踢着。“啊…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刑讯室里。最后,罗雪终于忍不住这种非人的虐待,头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
“哗……”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将罗雪从暂时的解脱中又带回了痛苦的现实里。她胸前的乳夹已经被卸去了,丰满而迷人的乳房恢复了娇翘的原状,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两道可怕的青紫色伤痕,伤痕排成整齐的锯齿型,有的地方皮肤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虽然残酷的虐乳刑具已经被卸掉了,但罗雪仍感到从乳房深处不停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着他的心一样。罗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夹伤了,但她不想让敌人看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着那种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说,招不招!”见醒转过来的罗雪仍没有一点屈服的表示,恼怒的项汉又逼问到,但得到却仍然是姑娘坚定的沉默。项汉一咬牙,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狞笑着说:“看来罗小姐一定要当共党的烈士了,好,我就让你尝尝‘刺乳’的滋味儿!”说着,转过头来吩咐刘三道:“拿刺乳针来!”
刘三回头去,从刑架上拿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递给项汉,项汉打开木盒,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罗小姐,看看这是什么?”罗雪微微的睁开眼看可一下,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缝衣针粗细、却足有十厘米长短的钢针!
罗雪已经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为自己在敌人面前达到无耻的性高潮感到无比的羞耻。精神上和肉体上承受着双重痛苦的姑娘,见项汉居然还如此的凌辱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呸”的一声啐向项汉。
有了上次的“经验”,项汉这次早有准备,他一歪头,躲开了罗雪的袭击:“看来罗小姐还想继续试试我军统的‘十八般武艺’,好,我成全你,下面,我们玩玩什么哪?”项汉一边说,一边把目光集中在了罗雪那被黑色丝绸胸罩紧紧包裹着的丰满高耸的双乳上。
由于罗雪被吊着,胸罩无法解下来,他抓住了胸罩的下边,用力的往上以来,将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啊……”随着罗雪一声羞耻的低哼,姑娘的两只乳房立刻如解脱了束缚般的跳了出来。
这是两只年轻而美丽的乳房,即有着中国女人罕见的丰硕,又保留着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翘。虽然长时间的刑讯,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但却仍无法遮盖它令人窒息的美丽。尤其是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在多次性高潮过后,早已经从乳晕中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挺立着。
项汉贪婪的伸出手,罩住罗雪的双乳,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同时,冷笑着对罗雪说:“怎么样?罗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这对漂亮的大奶子上动家伙了!”罗雪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最终坚定下来,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凌辱。项汉揉搓够了,终于松开了罗雪的乳房,向刘三挥了挥手:“上刑,用‘乳夹’!”
随着项汉的命令,刘三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一侧装有螺栓,可以拧动,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
刘三把这副乳夹交给项汉,项汉把他戴在罗雪的乳房上,让罗雪的两只乳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项汉又拧动螺栓,直到把乳夹牢牢的夹在罗雪的双乳上,接着他对罗雪说:“罗小姐,我知道这乳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动手了!”
先前还不知道“乳夹”为何物的罗雪,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敌人要用怎么样的方法来折磨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子,罗雪也一样珍视和爱护自己美丽丰满的双乳,面对这样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但此时的罗雪,在不断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强起来。敌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气。她冷冷的看了项汉一眼,把头歪向一边。
项汉看到罗雪的表现,气的一咬牙,喊了一声“上刑!”就和刘三一起动手,拧动了乳夹的螺栓。随着螺栓的拧动,“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罗雪丰满的乳房,使得罗雪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听到罗雪痛苦的呻吟,项汉暂时停了手,威胁罗雪到:“怎么样,罗小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见罗雪还是没有回答。项汉顺手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下,又开始拧紧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的咬进罗雪的双乳里,罗雪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罗雪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螺栓的拧动,不停的增加着,螺栓每转动一圈,罗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剧烈的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穿着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长玉腿也挺的笔直。最后,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罗雪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
这也正是这种刑具的可怕之处。此时当螺栓每转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罗雪疯狂的扭动性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然而这一切,都没能使项汉停手,只要罗雪没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拧动着螺栓。终于,随着项汉的一下用力拧动,罗雪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夹断般的奇痛。“啊……”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哗……”冰冷的水再次泼向罗雪的全身,将她从带回了痛苦的现实中。胸前的“乳夹”已经放开到了开始的状态,挂在罗雪的胸前,罗雪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项汉走上前来,再次抓住罗雪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么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夹坏了可多可惜,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我可又要动手了!”
夹乳的毒刑,不仅给罗雪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双乳变得对疼痛极其的敏感,仅仅是项汉淫荡的揉搓,就已经使罗雪皱着眉头呻吟起来。罗雪无法想象再一次的夹乳会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阵痛苦的恐惧后,罗雪再次坚定起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继续夹!”项汉命令到,刘三和另一个打手又开始拧动螺栓,由于罗雪的乳房已经高度的敏感,这次刚已开始夹,罗雪就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但冷血的打手丝毫没有理会罗雪的痛苦,因为那正是他们的目的,罗雪的喊叫,只会更加刺激他们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们继续拧紧刑具的螺栓,一点点的夹扁姑娘的美丽和柔弱的乳房。
罗雪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泌出,丰满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着,挺的笔直的双腿,机藏书吧械的痉挛着,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乱的踢着。“啊…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刑讯室里。最后,罗雪终于忍不住这种非人的虐待,头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
“哗……”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将罗雪从暂时的解脱中又带回了痛苦的现实里。她胸前的乳夹已经被卸去了,丰满而迷人的乳房恢复了娇翘的原状,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两道可怕的青紫色伤痕,伤痕排成整齐的锯齿型,有的地方皮肤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虽然残酷的虐乳刑具已经被卸掉了,但罗雪仍感到从乳房深处不停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着他的心一样。罗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夹伤了,但她不想让敌人看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着那种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说,招不招!”见醒转过来的罗雪仍没有一点屈服的表示,恼怒的项汉又逼问到,但得到却仍然是姑娘坚定的沉默。项汉一咬牙,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狞笑着说:“看来罗小姐一定要当共党的烈士了,好,我就让你尝尝‘刺乳’的滋味儿!”说着,转过头来吩咐刘三道:“拿刺乳针来!”
刘三回头去,从刑架上拿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递给项汉,项汉打开木盒,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罗小姐,看看这是什么?”罗雪微微的睁开眼看可一下,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缝衣针粗细、却足有十厘米长短的钢针!
“哗……”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罗雪的身上,再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罗雪抬起头,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项汉示意刘三暂时不要动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怎么样,罗小姐,该招了吧,还是想继续享受!”
罗雪盯着项汉的眼睛,沉默了许久,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哼,有什么招数…啊…你都使出来吧,反正,本小姐什么也…什么也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项汉扔开罗雪的头发,冲着刘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于是,伴随着电动阳具的抽动,残忍鞭刑又开始了。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罗雪继续熬受着酷刑和淫欲的双重折磨,直到淫荡的扭动乳房和屁股,达到变态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过去,才会暂时脱离苦海,但马上就会被一桶冰冷的水泼醒,继续受刑。不停的酷刑加剧了的淫欲的刺激,变态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带来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来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变态……
石门城东,大发当铺。这是一家铺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坏的当铺。在石门市满街的当铺中,显得毫不起眼。大发当铺的后院,穿过一条稻草遮掩着的小径,是一个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间小屋,门和窗都被报纸严严的封闭起来,这里是大发当铺的库房,而事实上,这里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
由于窗户被封上,虽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点着一盏油灯。小小的屋子里,此时挤满了十几个年轻精装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剑眉虎目的年轻人,他,就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长、罗雪的未婚夫,号称“双枪神”的李强。
此刻,李强正双眉紧锁的坐在炕桌边上,重重的擦拭着一只德国造毛瑟手枪(俗称“盒子炮”),身边的炕桌上,放着一只同样型号、已擦的闪亮的手枪,以及一堆黄灿灿的子弹。子弹旁边的油灯下,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用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罗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坚贞不屈,营救之事,尚须周密计划,请罗雨同志按老方法与我联系。茧”
这是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特工“茧”刚刚送出的情报,李强手中擦着枪,两眼却却死死的盯着这张字条。虽然这张字条并没有、也不可能体现太多内容,但李强还是从“倍受酷刑折磨”这六个字中看出了罗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残。想起他和罗雪之间往事,李强不禁心如刀绞。当第一次在市委秘密会议上,罗雨将妹妹介绍给李强,年轻迷人的罗雪红着脸和李强打招呼时,李强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儿,而李强正直、坚定的男子汉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罗雪少女的视线。
从此,两个年轻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虽然地下工作极其的危险紧张,但两个人都从此有了心灵上的安慰。李强更忘不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雪第一次赤裸着处女的胴体,将宝贵的贞操奉贤给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
他还记得,就在这间小屋里,他和罗雪这对“久别胜新婚”的甜蜜恋人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翻云覆雨,两个年轻人不顾疲劳的尝试着,他们深深的接吻着,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罗雪丰满高耸的乳房在李强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随着罗雪淫荡的呻吟,李强用不断变换的性交姿势,不停的把自己壮大的阴茎在罗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强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直到李强无法控制的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罗雪的子宫深处,最后,曾经羞涩的未婚妻主动的用她美丽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强的阴茎,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沟夹住、揉搓他的阴茎,直到李强吼叫着把最后的精液射在罗雪的脸上、乳房上……
李强曾无数次的对自己说,绝不让任何人伤害罗雪。但现在,罗雪落到了敌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强当然能够想象的到,年轻迷人的未婚妻会受到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怎样的奸污和淫虐!
小屋里已经沉默了很久,一个年轻的游击队员沉不住气了:“部长,不能再犹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我们来他个奇袭,把罗雪姐救出来。”李强没有说话,眉头依然紧锁,他把已经擦拭干净的手枪交到左手,右手拿起十颗弹,一粒粒的押进枪膛。
队员们开始其嘴八舌的小声议论:“我看行!”“是不是太冒险了!”“不冒险那还叫干革命?!”李强把手里的枪压满子弹,又开始装填另一只手枪,依然没有说话。
坐在李强身边的一名岁数较大的游击队员摆了摆手,制止住众人的议论,对李强说:“这办法虽然冒险点儿,但不是没有可能成功,现在敌人刚刚破坏了我们的部分组织,一定以为我们已经瘫痪了,不敢冒着满街的搜捕行动。他们的防备也许不会很严。”
听到这话,李强的眉毛一扬,显然被打动了,他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不同意。”这是个三十岁左右、蓝衣黑裙、教师打扮的女人,她长的和罗雪很像,一样娇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罗雪梳的是长发,而她是齐肩的短发,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罗雪更丰满一些。她,就是罗雪的姐姐,中共石门市委妇女部长罗雨。
听到罗雨的反对意见,李强又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顶了一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着敌人把她折腾死。”
“李强同志!”罗雨的眼圈红了,哽咽着说:“罗雪不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亲生妹妹,更是我们大家的战友,我会不想救她?但没搞清情况,就冒冒失失的行动,救不出小雪,还会又更大的损失,到头来,还要连累小雪受更多的苦。‘茧’的情报上,写的是‘周密计划’,这说明敌人也有准备,项汉可是个阴险狡猾的特务头子,张子江的叛变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们不能在自乱阵脚了。”
听了罗雨的话,李强有点清醒了,不禁惭愧的说:“大姐,是我不对,不该……那,你说该怎么办?”
罗雨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我看,你们先在这里作好劫狱的一切准备,我和‘茧’联系一下,商量一个可行的营救计划。”
项汉从盒里拿出一根钢针,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炉火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项汉幽幽的对罗雪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这是上刑用的刺乳针,是专门给你们女人,特别是罗小姐这样有着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简单,就是把这根针,从你的乳头、乳晕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扎进你的乳房里去,那滋味……哼哼,我还记得上次抓到的那个女共党,是个什么报社的记者,和你一样也是个年轻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这儿上了两天的刑,皮鞭吊打,烧红的烙铁烙屁股,还有辣椒水、老虎凳都挺过去了,可一看到这刺乳针,就吓的哆嗦了,扎了不到十根,就哭着求我别扎了,又扎了两根,就全招了,怎么样罗小姐,你招不招啊!”说着用手中的钢针在罗雪的乳头上划了一下。
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神经原的乳头上划过,使得罗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项汉不停的用刺乳针轻划着罗雪的乳房,得意的看着姑娘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说实话,罗雪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年轻的姑娘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雪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受过“夹乳”酷刑、对疼痛极为敏感的乳房,此时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站了上风,罗雪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项汉气的一咬牙,一只手捏弄着罗雪左侧粉红色的乳头,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奶头现在就毁了,有点可惜,我们换个地方!”说罢,把钢针对准罗雪已勃起的乳头,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猛的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架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的笔直,穿这着破丝袜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动着,扯的脚上的铁镣“哗啦拉”的乱响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刑具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罗雪的痛苦,项汉一边用刑,一边眼睛盯着罗雪疼得扭曲的的脸问到:“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刺乳是专门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罗雪惨叫着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头向刘三吼到:“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雪湿淋淋的长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罗雪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雪的乳房深处。足足扎了五分多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罗雪的乳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罗雪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罗雪刚刚松了口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怎么样,还要再尝尝!”罗雪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罗雪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雪的乳晕,每刺一根,项汉就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罗雪的左乳晕上被刺进了密密麻麻的十一根钢针。
中间,罗雪也曾经昏死过一、两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当罗雪的左乳晕被刺满后,项汉又揪住了罗雪的右侧的乳房,把钢针从她的乳晕上刺进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随着罗雪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罗雪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乳房深处,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她盼望着能够尽快的昏死过去,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但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但罗雪感到足有一个世纪长,罗雪两个性感迷人的乳晕上已刺满了钢针,罗雪再一次从昏迷中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说!”项汉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到。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罗雪虚弱而坚定的摇头。
“拔针,摸盐!”项汉咬着牙向刘三下达继续用刑的命令。刘三走上前去,伸手把罗雪两只乳房的钢针全都拔了出来。“啊……”罗雪再次猛的扬起头,拼命的惨叫着,还没等她的惨叫声减弱,刘三又抓起一把食盐,摸在罗雪不停流血的乳晕上,“啊……”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雪白性感的身体神经质的痉挛了一阵,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看到罗雪又昏死了过去,一个打手拿起水桶又要泼水,项汉制止了他:“刘队长,你们先出去,我想单独和罗小姐‘谈谈’!”刘三一楞,旋即明白项汉的意思,连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带着打手们退出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只剩下罗雪和项汉两个人。通常,项汉没有这么心急,不会在大白天就奸淫女犯,但漂亮迷人的罗雪在受刑时的种种表现却深深的打动了他:如花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高耸的乳房的刑讯中不停的跳动,丰满的屁股被痛苦刺激的如性高潮般的扭动,还有被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的双腿,以及穿着性感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脚,漂亮的黑色丝绸胸罩和三角裤……这一切都给了项汉一种感官上的极度的变态刺激。罗雪的坚定使他知道短期内无法使罗雪屈服,但他已经无法忍受,他现在就要奸淫罗雪,现在!
“哗……”项汉拎起水桶,亲自把罗雪泼醒。看到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了,他淫笑着靠近罗雪,抚摩揉搓着罗雪的乳房说道:“多可爱的大奶子,真实糟蹋了,罗小姐,还是招了吧!”罗雪已经被连翻的酷刑折磨的筋疲力尽,无力的吊在刑架上,感觉到刚刚受过严刑的乳房上穿来一阵阵屈辱的剧痛,扭动了一下身体,低声的骂道:“流氓…啊…放开我…畜生……!”
“既然是畜生,我就要做畜生的事,刚才给你用了半天的刑,现在我来好好疼疼你,让你舒服舒服!”项汉说罢,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质三角裤拉到了她的膝盖处,又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如刚棒般挺立的阴茎,恶狠狠的扑向罗雪。
“啊!不、不、不要!!”罗雪感到自己一只丰满高耸的乳房被项汉揪住,粗暴的揉搓起来,尤其是挺立的乳头,在项汉的扭动下几乎要被扭断。同时,项汉的另一只大手在自己的下身和穿着破丝袜的大腿上上放肆地抚摸起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奸淫,但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仍涌了上来,使罗雪顾不上刚刚受过酷刑折磨的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
“哈哈哈!小贱货,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项汉说着,把手伸进罗雪的下身里,用力的抠动起来。
“啊……”罗雪感到下身传来屈辱而怪异的感觉,再次尖叫了起来。
“操!你的骚穴里都是水,看来刚才一定被电动阳具爽上天了。”项汉贪婪地盯着罗雪裸露出来的下身,用手按在罗雪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
被残酷侮辱的罗雪伤心羞耻地哭泣起来,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冰冷的吊架却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项汉揉搓够了抽出手指,然后把硬邦邦的大阴茎顶在了罗雪赤裸裸的阴道口上。罗雪绝望地哭泣着,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刚刚被手指蹂躏得疼痛着的阴道口上!她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小贱货,等着爽吧!!”项汉一只手使劲按住罗雪还穿着肉色长筒袜的丰满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揪住罗雪一只丰满高翘的乳房,用力挺腰插进!“啊!……”罗雪感到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残忍地奸淫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罗雪赤裸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发出凄惨的哀号!
“小贱货!水还真多!呼…妈的,真过瘾!!”项汉感到罗雪的阴道经过电动阴具长时间的折磨,虽然不象昨天那么紧小,但却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阴精,抽插起来格外的滑腻顺畅,更有一种消魂的感觉。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罗雪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罗雪两个丰满肉感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
“不、不…不要……”被残暴虐奸的罗雪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屈辱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罗雪感到浑身冷汗直冒。高耸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罗雪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项汉在罗雪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罗雪的阴道里的那种温暖滑腻的滋味,和奸淫一个美丽无助的年轻女孩儿儿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喘着粗气奋力地抽插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罗雪胸前两个美丽丰满、海绵般充满弹性的乳房,同时还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罗雪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可怜的罗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叫骂着。
“嘿嘿,罗小姐还真够烈性的!都已经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还假装什么正经?”说着,项汉使劲掐了罗雪细嫩的大腿根一下,使罗雪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接着,他的手顺着罗雪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重新抓住她白嫩的胸乳,这一次,他并没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细细把玩起来,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罗雪丰满细腻的双乳,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小乳头轻搓起来!
“啊…不要……”罗雪已经止住了悲啼和叫骂,但现在被人抱住身体大肆地玩弄敏感娇嫩的乳房和乳头的滋味更加使她无法忍受。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罗雪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残酷地奸淫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到蹂躏的身体中,羞耻和痛苦不断的减少,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罗雪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也更加的硬挺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项汉的抽插,淫荡的前后运动着,穿着丝袜的双脚也抠住了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挺的笔直。她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敌人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那项汉阴茎和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怎幺?贞烈的女共党也会被玩弄出性感来吗?”项汉明显感到这个被刑具吊着的裸体美女身体在颤抖,两粒嫩红的乳头也膨胀起来,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起来。
“畜生…我…我…哎呦……”敌人的辱骂使几乎已经要彻底投降了的罗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丢脸的举动,手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提醒着罗雪此刻羞辱难堪的处境,使她又产生出抗拒的意识。但令罗雪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项汉继续在罗雪的阴道里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不停的从下体穿来,刺激了罗雪的神经,打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抵抗堤坝,一种奇异的幻觉出现在罗雪的脑海里:仿佛这里不是阴森的刑讯室,而是她温暖的宿舍,她也并非在被无耻的敌人奸淫,而是在和心爱的恋人做爱。
错觉引导着罗雪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道:“强哥…抱住我…给我,快点儿…快点儿……”
项汉阴险的笑了,低声的诱惑道:“小雪,我是强哥,来啊!”同时,把嘴移向罗雪的樱唇。此时的罗雪,已经在错觉和性欲的引导下完全放弃了抵抗,她毫不犹豫的与项汉深吻着,让项汉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搅动。
同时放荡的抖动着赤裸的双乳,摆动着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双腿,前后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合着项汉的抽插,直到项汉的猛烈抽插使她不能自己的达到性高潮的顶峰,扭动着性感而迷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快乐而淫荡的喊叫,陷入了泻身后淫乱的旋涡。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强烈刺激,几乎陷入昏迷……
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猛烈抽插,罗雪已经达到了三次的性高潮,项汉也感到越来越难以抑制那种射精的冲动。终于在一阵异常猛烈的抽动和阴壁蠕动夹击下,项汉狂吼着抖动身体,把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罗雪迷人的阴道和娇嫩的子宫。而罗雪也感到了一股热流带着熟悉的感觉冲进了自己的下体,下意识的反弓起身体,高扬着头,抖动着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喊,在项汉猛烈射精的同时达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许久之后,罗雪终于从性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成为了敌人凌辱和泻欲的工具,而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敌人无耻的奸淫下居然表现的如此淫荡,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莹的泪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夺眶而出。
项汉则感到异常的满足和得意,不仅是因为他再次在罗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更重要的是罗雪竟然已经开始屈服于他的淫欲,他还记得昨夜奸淫罗雪时,罗雪的身体僵硬,一言不发,搞的项汉有一种奸尸的感觉。而今天罗雪则完全不同,变得象一个激渴的荡妇。虽然项汉知道,这大部分还是由于刚才涂在电动阳具上的美制春药的作用,但项汉相信,凭着这种变态的淫欲,加上刑讯室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够使罗雪开口。
项汉想到这儿,再次走到了罗雪的面前,轻轻的抚摩着罗雪丰满而迷人的双乳,淫笑着说道:“罗小姐,刚才一定很消魂吧,你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骚!看来李强那个共匪真把你调教成了一个十足的婊子了。不过要是他知道你挺着大奶子,和我一个军统的狗特务还干的这么欢,还留了这么多的骚水儿,他会怎么想?还是招了吧,呵?”
看到罗雪抽泣着仍旧没有回答,项汉继续威胁道:“怎么样,罗小姐,是不是还没爽够呀,我外面可还有好几个兄弟哪!”
罗雪停止了哭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愤怒的盯着项汉:“无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特务,要来就都来吧,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说出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听了罗雪愤怒的呵斥,项汉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好啊,我们这些狗特务不行,那就换个人让你爽个够!”说罢,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进来吧,刘队长!”
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雪淫荡的叫床声把他们都刺激的色欲难忍,一个个都顶起了小帐篷。听到了项汉的命令,他们立刻走进刑讯室,看到罗雪赤裸着下身吊在那里、阴道里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样,打手们更是连气都粗了。刘三走到项汉的跟前,点头哈腰的说:“站座,这女共党还没招,该我们上了吧?”
看到刘三那猴急的模样,项汉不由的笑了:“刘队长,着什么急呀,你又不是没尝过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们现在是刑讯女犯,让她开口才是最重要的!”
刘三尴尬的一笑:“是,是,站座高见,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着马屁,心里却却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你是操爽了,却用大道理来训我!”
项汉向刘三招了招手,让他把头靠近,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去给我找个人……”刘三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脸上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实在是太高了!”说罢,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刘三出去后,项汉又把头转向了罗雪:“罗小姐,看看这个人你满不满意!”不一会儿,刘三回到了刑讯室,还带回了一个人,罗雪刚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震:“叛徒张子江!”
张子江自叛变以来,可算是为军统尽心竭力,成了一条忠实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一个罗雪,什么人也没有抓住。为此,他没少挨项汉的臭骂,今天听刘三说项汉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胆起来,虽然刘三一直笑着说是美差,但他的心里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料,刚一走进刑讯室,张子江就看到罗雪几乎全裸着年轻性感的娇躯,赤条条的成“大”字型吊在刑讯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对罗雪痴心妄想了许久的他,一双贼眼不停的在罗雪的乳房、屁股,阴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扫动,直到项汉大声叫了他一声,他才醒过神来,点头哈腰的来到项汉的面前:“站座,有什么指示?”
项汉看了他一眼,用少有的和气对他说:“张专员,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这……”张子江暂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苦着脸说:“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党都是单线联系,他们又十分狡诈,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好了,你不用诉苦,我知道你的难处。”项汉摆了摆手,说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来。我今天找你来有别的事。”说着,项汉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罗雪,对张子江说道:“我知道你和罗小姐是老相识了,用共党的话说,你还是她的老首长。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们联络联络感情!”
听到项汉的话,张子江的脑子不禁“轰”的一下:“站…站座,您是说……”“还说什么呀,我的老弟!”刘三一脸的淫笑,拍着张子江的肩头说:“你们共党不是讲共产共妻吗,站座这是犒劳你,快上吧!”
张子江还是不敢相信,胆怯的望了望项汉,又指了指罗雪:“站座,我…这……”项汉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张专员,不是还要我教你吧!”
“唉、唉,多谢站座!”张子江乐得就象抱了窝的母鸡。早在没有叛变之前,在他第一次见到罗雪的时候,他就被罗雪迷人的容貌和丰满苗条的身材迷住了,但他知道罗雪决不会看上他这个四十多岁的干瘪小老头儿,何况罗雪不久就和李强相爱并成了他的未婚妻,出于组织的纪律和对“双枪神”李强的畏惧,他就更不敢对罗雪有任何的举动,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躲在被窝里,想象着自己揉搓着罗雪丰满的乳房,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的感觉,一边疯狂的手淫发泄。而今天,居然可以真的奸淫罗雪,张子江感到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几步来到了罗雪被悬吊着的娇躯前。
罗雪被直挺挺的吊在刑架上,毫无挣扎躲避的可能,只能羞辱的任叛徒的目光在自己的娇躯上扫荡。张子江贪婪的盯着罗雪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嫩红的乳晕乳头以及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丝制胸罩,那雪白纤细的腰肢,那性感迷人、还不断淌出精液和淫水的下身,那被破丝袜包裹着丰满白皙的大腿,那紧绷在大腿上的黑色丝制三角裤,以及那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双脚……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欲火中烧。他壮了壮胆子,哆哆嗦嗦伸手握住了罗雪的乳房。
“畜生,放开!”罗雪正禁闭着双眼,痛苦的忍受着叛徒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紧,连忙低头一看,发现张子江正在凌辱自己的双乳,立刻痛骂了一声:“无耻的叛徒!”
张子江被罗雪义正严词的痛斥吓了一大跳,立刻松开了姑娘的乳房。他心虚的看了看罗雪,又回头看了看项汉逼视的目光,底气又足了起来,他狞笑着对罗雪说道:“叛徒?什么叫叛徒?我给共产党卖了这么多年的命,除了提心吊胆,有过什么好?叛徒?我这是弃暗投明!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堂堂的军统少校稽查专员了。哼,你现在光着屁股吊在这儿受刑,还敢对我大喊大叫的,你不叫我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还要把你玩儿个够!”说罢,伸手揪住了罗雪的双乳,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啊……”罗雪感到刚刚受过酷刑的双乳被张子江狠命的揉搓着,娇嫩的乳头被他用指甲狠狠的掐拧,肉体上的剧痛和被叛徒凌辱的羞辱,使她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而她的惨叫更刺激了张子江,无耻的叛徒贪婪的享受着姑娘年轻美丽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做着他无数次在梦中才敢做的兽行。在姑娘的乳房上揉搓够了,张子江又把脏手伸向了罗雪圆翘结实的屁股和被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又摸,又掐,又拧…最后的,他的一只手竟伸进了罗雪饱受凌辱的阴道里,残忍的扣动起来。
“啊…啊……”罗雪扭动着性感的娇躯,徒劳的躲避着叛徒的侮辱,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喊。但冰冷的刑架,使她的任何努力都归于无效,只能引来张子江更残暴的虐待,以及项汉和特务的哄堂淫笑。
罗雪的迷人的娇躯和刺激的喊叫,使得张子江无法再忍受身体里高涨的淫欲。他暂时放开了姑娘的身体,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家伙,双手揪住了罗雪的乳房,下身一挺,把阴茎向罗雪的下身插了进去……
“呦,这唱的是那一出啊?”随着一声娇滴滴的惊呼,一个穿着上尉制服的年轻国民党女军官踱进了刑讯室,后面还跟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少校男军官。
只见前面的这位女军官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乌黑的长发烫成流行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肩上,一顶小巧的军帽,用发夹斜斜的别在头发上;一张椭圆形的鹅蛋脸,画着一层娇艳的彩妆,虽不如罗雪那样美的出尖,但也算得上相当迷人,漂亮的脸蛋儿上,总是挂着一丝轻佻中带着放荡的微笑。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墨绿色军装,里面则是雪白的衬衣和黑色的领带,一对比起罗雪有过而无不及的豪乳,将军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形成了一条耸立的“横断山脉”;纤细的纤腰上,左高右低的斜挎着一条黑色皮带,上面布满了闪亮的子弹,靠近右胯的枪套里,斜插着一只乌黑发亮、小巧玲珑的美制史密斯袖珍左轮手枪;下身穿着一条露膝的墨绿色短裙,紧绷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把高翘的屁股也裹的浑圆;短裙下是一对纤细笔直的腿,穿着极薄的黑色珠光长筒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无带儿的黑色浅口全高根皮鞋。
这个女人虽不象罗雪那样清丽绝俗,却绝对是个性感的美人儿,而且是个第一眼就足以引起男人犯罪欲望的美人儿。
张子江刚刚把阴茎插进了罗雪的下身中,还没来得及抽插一下,发现有人闯了进来,连忙手忙脚乱的把“家伙儿”拔了出来,狼狈的退到一边。项汉看到闯进来的女人,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的说:“冷秘书,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进来的女人名叫冷眉,是即将来石门视察的特别专员、国防部高级情报参谋郭汝超的贴身机要秘书,三天前到的石门,名曰是为郭高参打前站,实际上石门的国民党军政要员都明白,这位冷大秘书是来摸底的。为了减少麻烦,项汉特意让办事干练、深得自己信任,同时外型英俊的少校副官刘文骏,也就是冷眉身后那位油头粉面的军官“陪同”冷眉,实际上是为了看着点她。不出项汉所料,生性放荡的冷眉对刘文骏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对他的意见言听计从,为项汉省了不少的麻烦,使得项汉十分满意。不料,今天冷眉竟突然闯到了刑讯室来,不由得让项汉有些生气。
听到项汉的发问,冷眉扭过头,给了项汉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今天是有要事来找项大站长。刚进后院,就听到有个女人叫的跟杀猪似的,刘副官说这是刑讯室,我就想来见识见识,不想项大站长也在。”说着,她扭着屁股,款款的走到吊着的罗雪面前,饶有兴趣的看着罗雪那刑伤密布、却仍然性感迷人的赤裸娇躯,用手指拨了拨罗雪垂在胸前的下颌,又伸手的托起罗雪丰满的右乳,恶作剧似的颠了颠,惋惜的摇了摇头。
“好诱人的小美人,可惜了!”说罢,冷眉又转过身,象参观名胜古迹一样打量了一遍刑讯室里各种恐怖的刑具,这才一屁股坐在项汉的桌上,露出短裙下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用调侃的语气笑道:“项站长,这儿就是你的刑讯室啊,刚才一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的在干她,我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到了那家妓院专门整治黄花小姑娘的地方,啊哈哈……!”
项汉对这位冷大秘书的颐气指使早有不满,觉得她狐假虎威也得有个限度,见她话又说的这么损,不禁有些火气上升,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冷秘书,现在是戡乱救国时期,有时候难免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这个女人是共党的要犯,我们要从她的身上打开缺口,破获整个石门乃至整个华北的共党地下组织。这里面的轻重,冷秘书不会不清楚吧?”
冷眉听了项汉的话,笑着娇嗔道:“呦,项站长,小妹开个玩笑,就引来你夹枪带棒的这么一大堆,以后还让不让小妹说话了?”说着,她点燃了一根香烟,熟练的吐了一个烟圈儿,继续说道,“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项站长,郭高参的飞机已经从北平起飞了,一个小时后到达北郊机场,您是不是该去迎接一下?”
“嗯……”听到冷眉的这句话,项汉不禁挺直了身子:“郭高参不是三天后才到吗?”
“噢…因为石门战事吃紧,加上你项大站长又破了一个共党大案,郭高参决定提前来石门,怎么样,项站长,咱们走吧?”
“这……”项汉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罗雪,有些犹豫,他本想今天用酷刑加奸淫好好的折磨虐待一下罗雪。
“呦,项站长,还舍不得这个共党的小美人儿呀,我也不勉强你,反正王市长、蒋司令他们都去。要是郭高参在机场见不到你,不高兴了,小妹可不好为你说话啊,再说……”冷眉看了看吊着的罗雪,“这个女共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后再慢慢来,反正她在这儿,还不是你手里的面团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是是,冷秘书说的对,还有什么事比迎接郭高参更重要哪?”项汉知道,此时已不能在推脱了,否则这个婊子还不知道在郭汝超面前怎么搬弄是非哪,“刘队长,刘队长!”刘三正色迷迷的偷偷欣赏着冷眉浑圆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项汉皱着眉头叫了两声,他才醒过神来:“站座,什么事?”
“叫你的人把这个女共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你和我一起去机场。”接着,项汉又转过脸,把刚才的一肚子气都发在了张子江的身上:“你还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快去干正经事,再搞不出什么名堂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子江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逃出了刑讯室。刘三则指挥两个打手走上前去,把罗雪从吊着的刑架上放了下来,给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裤,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兰色紧身高开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罗雪身上,然后架着已经站不住的罗雪,向后院的地牢拖去。项汉看到罗雪被拖出刑讯室,这才转过头,换了一副笑脸:“走吧,我的冷大秘书!”
黄昏的斜阳下,一只由两辆轿车和两辆载满卫兵的美式中吉普组成的车队,正在通往北郊机场的公路上飞驰。冷眉一个人驾驶着黑色的轿车走在车队的最前面,项汉的车则跟在她的后面,车上除了项汉,还有项汉的司机兼勤务兵小虎、刘三以及刘文骏。
皱着眉头的项汉瞟了一眼前面冷眉的车,转过头来,训斥到身边的刘文骏到:“你是怎么搞的,这两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吗?怎么今天让她闯到刑讯室来了,还让她看到了,你知道,虽然全国的军统在审问女犯的时候都免不了用之类的方法,但这东西摆在纸面上毕竟是违反纪律的,冷眉这婊子是出了名的爱搬弄是非,要是让她嚷嚷出去,让我怎么办?!”
“是,是,站座,是属下的错!”刘文骏委屈的咽了一口吐沫,陪着笑脸分辨到:“不过站座,我是真的已经尽力,这两天,这女人到处乱窜,害的属下左拦右挡,好不容易才没出什么大事,今天她不知从哪知道了您审问那个女共党的事,非要来不可,我怎么拦也拦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参的大红人,她真一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说刘副官,那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没等项汉开口,坐在前排的刘三回过了头,一脸淫荡的坏笑:“比如使使什么‘美男计’?哎,老实说,这婊子可是够水平,比起今天这个女共党来也是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两条大腿,简直没治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尝过新鲜了?”
“哎呦我的队长大人,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刘文骏一脸苦笑的说道:“谁不知道,这小姑奶奶是郭高参的心肝宝贝,听说去年戴局长在南京见到她,都只有干咽吐沫的份儿,我那敢啊!”
项汉似乎没心情在这些事上闲扯,烦躁的说道:“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哎我说刘副官,郭高参提前来石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冷眉有没有透露?”
“没有,您别看这女人表面上骚兮兮头大无脑的样子,其实心里主意大着哪,对这件事,我也套了好几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刘文骏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估计,可能还是冲着这次的共党大案来的,八成是怕来晚了分不到羹了。”
项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气哼哼的点了点头到:“打了败仗的时候,也他妈不知这帮人都躲哪去了,现在刚有了一点儿功,还不够他们分的哪,唉……”说话间,车队已经接近了北郊机场,隔着车玻璃,项汉远远的看到军警密部的机场大门口,两个年轻的少校军官正在闲聊,他又仔细一看,认出左面的那个是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边的人则是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的情报参谋邵剑峰。
“妈的,他来的到早!”看到一直与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抢了先,项汉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阴沉。看到项汉和冷眉的车停在了机场门口,何良和邵剑峰赶紧迎了上来,项汉下了车,勉强向何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就回过头,拉长脸对邵剑峰说道:“够早的呀,邵参谋,史站长也来了?”
“是,站座!”邵剑峰也知道项汉不待见自己,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史站长也是刚到,特意让我在这里迎候站座!”
“还是史站长想的周到啊!”项汉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和冷眉一起向机场里走去,刘文骏、刘三、邵剑峰等人也连忙跟了进去。
机场跑道旁的侯机坪上,国民党石门市市长王谦、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以及其他的一些权贵、随员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一起寒暄,项汉虽然心情不好,但此时也只有强打起笑脸,和各位大员打着招呼,冷眉则象只花蝴蝶一样钻进人丛中,娇笑着发着嗲,不时的引起阔太太们的一阵阵醋意。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远处的空中传来一阵阵飞机的轰鸣声,随着轰鸣声的增大,一个小黑点儿出现在黄昏的天际,渐渐的,小黑点越来越大,已经可以辨认出是一架双引擎的美制“达科他”军用运输机。
“来了,来了!”伴随着冷眉喜悦的娇呼,石门的国民党权贵们都开始抬头等候。空中的军用运输机降低了速度,然后对准跑道开始降落,最终缓缓的停在侯机坪前,当它的两只螺旋桨完全停止转动后,机上的侧门打开了,身穿军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后,一个身披披风、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现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又轻轻的掸了掸身上的中将军服,然后笑着象迎接的人群挥了挥手,轻轻的走下了舷梯。
“高参!”冷眉头一个冲了过去,一边搂住了郭汝超的胳膊,一边不住的唠叨起来:“您怎么现在才到,让人家担心死了,也不……”
“这个骚货!”看到冷眉的这番举动,项汉身边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一句,不过这次项汉的看法显然与他相同,但他也没有点头,只是看着冷眉那又高又细的高跟鞋,笑着低声说了一句:“也亏了这婊子,鞋跟这么高,还跑的那么快!”
郭汝超对冷眉的嘘寒问暖,即没有冷淡,也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儿。此时,前来迎接的大员们已经迎了上来,王谦曾在南京供职,与郭汝超见过几面,算是故旧,首先上来招呼,然后是身为石门警备司令的蒋效宗,项汉排在了第三个,也算是极有面子。
寒暄过后,项汉礼貌的退在一旁,职业的本能让他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参:只见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干,身体几乎完全裹在一件宽大的披风里,猛一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但当看到他那张橘皮似的脸时,项汉就完全打消了这种看法,那可以说是一张非常丑陋的脸,但却隐隐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尤其是那双绿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无光,但偶尔掠过的一丝寒气,确是沉稳中透着狡诈。这一切,使得项汉相信,关于郭汝超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这绝对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项汉见多识广,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大的本事了,邵剑峰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小声的对身边的刘文骏说到:“这就是郭高参呀,也不怎么样吗!”
项汉和史朝先不和,但刘文骏和邵剑峰同为下属,私交却很是不错。听到邵剑峰的话,刘文骏微微一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你不知道吧,咋们这位郭高参,是总裁的宠将、国防部三厅厅长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凤毛处长的同窗好友,抗战时驻过美国,娶了个美国什么官员的女儿,军队、军统、美国人那里都有靠山,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怎么样吗?”
“噢……”邵剑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边点头哈腰的蒋效宗,小声的说道:“那不会象蒋司令那样,也是一‘草包国舅’吧?”蒋效宗是蒋介石的一个远房侄子,本来也可以飞黄腾达,但此公实在太过草包,行军打仗一无是处,只能在石门当个警备司令,凭着和蒋介石的关系耀武扬威,是个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所以石门不少人背地里都叫他“草包国舅”。
听了邵剑峰的话,刘文骏也不禁一笑:“这位郭高参可和咋们蒋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别的不说,哎,你还记得去年重庆军话台破的那个共党案吗!”
“记得,我还是听重庆来的老何跟我说的哪,就是那个叫什么张……张露萍的女共党的案子。我还听老何说来着,为了让这个女共党招供,二十多个兄弟整整干了她一天一夜,把这娘们儿浑身的眼都插遍了,老何亲眼看到,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党,挺着两个大奶子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躺在刑讯室里,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还趁机过了把瘾哪!”邵剑峰说到这儿,淫荡的笑了起来。
“何止哪!”刘文骏也笑了起来,说道:“听说为了口供,给这个女共党上了一个星期的大刑。什么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说了,到最后针刺奶头、火烙屁股、电击阴部这类妇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没撬开这女共党的嘴!”
“唉,你说这帮共产党,都是吃了什么药了?”
“没有口供,咋们军统也没什么办法,可再刑讯,眼看那女共党已经快被折腾死了。没想到,这时候到是这位郭高参打开了僵局。”说到这儿,刘文骏看了一眼郭汝超,“他当时还是重庆警备司令,抓人的时候也有他的宪兵,他硬是从张露萍还没烧完的的纸片里找到了线索,一连破获了共党两个交通站,击毙了三个共党交通员,缴获了两部电台和大量的机密文件,这可是我们军统都办不到的事儿啊,他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荣升南京国防部高参的。”
“这样啊,真是看不出来。”邵剑峰看着郭汝超,敬畏的摇了摇头。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机场大门,各自上了汽车,向市内进发,在市政府,已经为郭汝超准备好了接风的宴会。
大发当铺的后院的库房里,灯光已经明亮起来,罗雨走了,去与茧联系,队员们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库房里只剩下李强一个人。他座在床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油灯出神。虽然已经定下了稳妥从事的营救计划,但他的心中仍然无法平静。从他的内心深处来说,罗雪不仅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爱人,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都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经历了长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听说过军统针对女性逼供的种种恶刑,裸体皮鞭吊打、老虎凳、针刺奶头、烙铁烙臀、藤条鞭阴、电击阴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丽而娇弱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种种惨无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罗雪这样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还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经看到,未婚妻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丰满高耸的乳房被几个陌生而猥亵的男人揉搓、掐拧,诱人的下身则被一根根肮脏的肉棒轮番的抽插着……
李强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来,焦躁不安的在屋里徘徊,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中:“为什么我现在不去敌人那里侦察一下哪?就算以后营救,也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呀,我不会卤莽行事,不会打草惊蛇,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对,就这么办!”虽然在意识深处,连他自己都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但对罗雪的担忧已经使得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定了定神,换上了一套夜行衣,把两只擦的闪亮、压满子弹的毛瑟手枪掖进腰里,待夜色黑透,便轻轻的打开后窗,钻了出去。
国民党石门市政府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迎接国防部中将特派专员郭汝超的晚宴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与宴的高官们有些已经酒足饭饱,满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却仍旧意犹未尽,赌拳斗酒。
郭汝超却已经悄悄的起身离席,叫冷眉将王谦、蒋效宗、项汉、史朝先等几位要员请到了宴会厅旁的小会议室,说是有要事相商。几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机密,连忙起身离席赴会。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边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几句:“郭某不才,受国府委托,来石门看望诸位,顺便了解下情。兄弟是头一次来石门,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还要靠诸位仁兄多多看顾啊,啊,哈哈……”
屋中众人自然谦逊了一番,郭汝超待众人话毕,才又缓缓开口,渐入正题:“这次兄弟来石门,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了解一下石门的军事形势和剿共作战的情况,二哪,是要了解一下近来破获的共党要案的情况。”
听了这话,项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肃立在身后的刘文骏,二人目光一碰,会心的一笑,心里都是一句话:“至少猜对了一半儿。”此时又听郭汝超开口说道:“二事相比,自是军事为先,蒋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门的军事形势介绍一下?”
“这……”蒋效宗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这位草包国舅,平时的时间多是吃喝嫖赌、寻花问柳,对公事总是糊里糊涂,再加上一段时间以来,对解放军的作战是连战连败,也实在是不好出口。他翻着白眼想了想,陪着笑脸小声的说道:“石门的形势,嗯……比较的复杂,这个…今天是为高参接风,兄弟身边既没材料,也没地图,说起来不方便…不如小弟现在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再向高参做具体详细的汇报,不知高参……”
郭汝超听了,仍旧是微微一笑,他已经知道了蒋效宗的底细,但也没有难为他,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辛苦蒋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听了郭汝超的话,蒋效宗如遇大赦,连忙站起身来:“那兄弟就先走一步,失陪,失陪。”说罢,带着何良一溜烟的跑了出来,一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车旁,才长出了一口气。何良从后面赶了上来,说道:“司令,现在回公馆还是司令部?”
“废话,当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见了郭汝超,说什么?”蒋效宗瞪了何良一眼,低头准备钻进汽车。
“是是,不过有点可惜,没听到他们说那个共党的案子。”何良一边搭着话,一边也拉开了车门。
“嗯……”听到何良这话,蒋效宗不禁又把头从车里抬了起来:“你说什么?”
何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我是说……司令不是一直都想了解那个共党的要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