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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石门情报战 by 电刑高手

2021-1-13 19:35

不知什么时候,项汉已经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踱到罗雨的面前,抬起右手捏住罗雨的下颌,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用悠闲的语调说道:“怎么样,罗雨小姐,这受刑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看你,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说着,项汉将空着的左手放在罗雨被冷水和鲜血浸透的胸罩上,摸索到乳头的位置,用力的按压了下去,继续说道:“看看这对可人的大奶子,连我都有点不忍心了,还是招了吧,啊?”

罗雨轻轻的喘息着,好半天才睁开了双眼,充满仇恨的目光狠狠盯着项汉的眼睛,但却一个字也没有说。此时对于项汉而言,罗雨的目光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冷冷的一笑,声音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你以为你挺过这短短的半个钟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告诉你,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就像我的手下说的,这只是最轻的刑法,后边的大菜还多着哪,要是不招供,一样一样都要让你尝尝,不仅是你,还有你那年青漂亮的妹妹罗雪小姐,你看,罗雪小姐现在整在受多大的罪啊!”项汉一边说,一边猛的扭转罗雨的下颌,将她的脸扭向正在经受酷刑的罗雪。

在两个打手鞭打罗雨的时候,刘三也带着两个打手扑向了反剪着捆在刑柱上的罗雪。隔着薄薄的黑色丝制胸罩,刘三放肆的揪住罗雪一只丰满的乳房,狞笑着说道:“来吧,小美人,让你好好尝尝你刘爷的手段,昨天的凉水没给把你喂饱,今天老子让你喝个痛快!”说罢,刘三狠狠的在罗雪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松开了姑娘的乳房,向身边两个打手一摆手:“灌凉水,动刑!”

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来,将罗雪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拖到一条一人长短的长凳上,然后将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年青女孩儿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凳上,让罗雪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悬空的头部低垂下去,乌黑的长发分成两股捆在两条凳腿上,使她的头就这样被极度后仰着固定住。

而后打手拿过一条足有八、九米长的染满血渍的绳索,先将罗雪的颈部绑牢在长凳的一头,然后打了个八字将罗雪丰满的胸部绑好,将她的双手反叠在凳子背面捆绑起来,拉上来的绳子在腰部捆上两圈后,又将罗雪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并拢在一起,用绳子一圈圈的绑在长凳上,最后打手压住罗雪的脚面,将剩下的绳索绕过在罗雪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紧紧的系死在长凳的另一头。

罗雪就这样昂头挺胸、双脚绷直的被捆绑在了长凳上,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在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雪都没有挣扎过,甚至连一声呻吟也没有发出,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而且反而回激起敌人更加凶狠的虐待。

刘三蹲在长凳旁边,色迷迷的盯着罗雪那因捆绑而显得更加高耸的乳房,将一只手插进她被绳子勒的很紧的大腿之间,隔着三角裤的裆部磨擦着她的阴道口,淫笑着说道:“很难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快招了吧,不然又要受罪了,说吧,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眼睛木然的盯着空旷的屋顶,只是呼吸随着难受的姿势变得逐渐急促起来。

“还是不开口是吧,那我就只好动手了,不过今天的菜样可和昨天的不同,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三鲜汤’!”刘三恶毒的狞笑了一声,回头向打手一挥手。“来啊,让罗小姐看看菜!”

一个打手应了一声,将一个沉甸甸的木桶提到了罗雪面前,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钻进了罗雪的鼻腔,仿佛是将许多种腐烂的东西掺和在了一起,熏的罗雪一阵恶心,她下意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忍不住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是怎样的一桶“水”啊,黑沉沉的颜色里透出一种腐败的绿光,在散发着恶臭的水面上还飘浮着一层淡绿色的青苔……

“怎么样啊,小美人,今天的菜色还不错吧,为什么叫‘三鲜汤’哪?很简单,因为它是用三种水混合而成的,包括后院阴沟里的水,厨房的泔水,还有……嘿嘿,还有我们十几个兄弟特意为你自产的‘圣水’!这样三种东西混在一块儿,会是个什么滋味?恐怕要尝尝才知道,怎么样,现在说还不晚,不然我可要动手了!”刘三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一面揉搓着,一面欣赏着罗雪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作为一个女人,罗雪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虽然已经被这种痛苦的刑法折磨过一次,但那次打手们给罗雪灌的却是普通的凉水,而这次这群畜牲却要将如此污秽的东西灌进她的肠胃,罗雪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从小也是极爱洁净的女孩儿,她无法想像这样的东西如何能进入她的口腔!虽然如此,但罗雪的脸上还是没有显示出任何屈服的表情,甚至连念头也没有,一个革命者的忠诚再次战胜了自身的弱点,罗雪努力的定了定神,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妈的,你个臭婊子,非让你好好尝尝滋味!”刘三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朝着打手挥了挥手“开始用刑!”一个打手提过一个大大的长嘴铁壶,将木桶里的脏水灌了进去,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洋铁皮焊成的漏斗,捏住罗雪的脸颊,努力的想把它塞进罗雪的嘴里。

这次罗雪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虽然头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但她还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扭动着头部,紧咬住牙关,不让打手轻易的得逞。

“这个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声,挥手打了罗雪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次将漏斗向罗雪的嘴里插去,当仍被罗雪的抵抗阻止住了。

“小美人还挺厉害,我来帮帮你。”刘三狞笑着说了一句,将手伸向罗雪的下身,隔着三角裤狠狠的拧了一把。“啊……”罗雪的下身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被折磨的红肿不堪,敏感异常,此时被刘三如此狠毒的拧掐,罗雪被捆死在长凳上的娇躯猛的一挣,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口而出。

借着罗雪张口惨叫的机会,拿着漏斗的打手一下字就把漏斗插到了罗雨的嘴里,冰冷的斗口抵住了罗雪的嗓子眼。咽喉被异物堵住,一股恶心的感觉充满了罗雪的胸腔,没等她喘息一下,拎着灌的满满的水壶的打手走上来,将大股的脏水通过漏斗倾进罗雪的嘴里。

瞬间,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伴随着难闻的气味充斥了罗雪的口腔,并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剧烈的恶心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唔……唔……”罗雪开始通过鼻腔拚命的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呼出,努力的想将多一些的水喷出去。

“妈的,小婊子,这么好的东西还不好好喝,我让你吐!”附着漏斗的打手骂了一句,重重的捏住了罗雪的鼻子。

“噢…咕咚…咕咚……”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罗雪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灌,给我望死里灌,看看这个臭婊子说不说!”望着罗雪受刑的凄惨样子,刘三兴奋的喊叫着,双手轮流在姑娘的乳房和阴部揉搓着。

“唔……”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的罗雪,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阵痛苦的呜咽,高高耸立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包裹在破丝袜里的丰满修长的双腿在绳索的束缚下痛苦的搓动着,隔着黑色的高根皮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脚趾在不停的抠弄着鞋底。不一会尔的功夫,满满的一壶脏水全部灌进了罗雪的肚子里,打手没有给她多少喘息的机会,又满满的灌了一壶,继续灌进她的嘴里。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四壶肮脏的冷水灌到了罗雪的肠胃,将她的肚子涨的仿佛就像已经怀孕八、九个月般的高高隆起,捆绑在她小腹上的绳子也深深的勒进了皮肉里。罗雪的人还勉强没有昏死过去,但也被这歹毒的刑法折磨的昏昏沉沉的,一动不动的挺直在长凳上,利用酷刑暂时终止的短暂期间,不停的喘着粗气呻吟着。

“把这婊子解下来,上‘吊绑’!”并没有给罗雪多少回复的时间,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从长凳上解下,架到刑柱前,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绳子,捆绑住姑娘的双手,将绳索的另一头穿过罗雪头上方、钉在刑柱上的一个铁环里,将她背贴着刑柱吊了起来,直到她只能用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踮起脚尖勉强站立时,打手才固定住绳子,然后又拿过刚才捆绑她的长绳,丛她的颈部开始、一直到她的脚腕,将一圈圈的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固定在刑柱上。

刘三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只穿着内衣被绑吊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恶毒的淫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将她低垂在胸前的头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这‘三鲜汤’的味道如何啊,我的小美人,是不是该招供了,啊,要是还不说,我可就要继续给你用刑了!昨天是用脚踩,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说着,刘三恶作剧的用力拍打着罗雪高高隆起的腹部,听着从里面发出的隐隐约约的水声,恶毒的嘲笑道:“看看你这大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了八、九个月的崽了哪,哈哈……”

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罗雪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充满充分的双眼盯视着刘三,突然猛的一用力,将一口带着血丝的脏水吐在他的脸上。毫无防备的刘三一时被弄的手忙脚乱,一边抹着脸上的水渍,一边狠狠的在罗雪的乳房上打了一拳,叫嚷道:“臭婊子,在这还敢撒野,来人,动刑!”

两个打手闻声,各自捡起一条两寸来宽、四尺多长的毛竹板子,站在了罗雪的两边,左边的打手吸了一口气,抡起板子,瞄准罗雪隆起的腹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唔……”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的抽打在罗雪的肚子上,疼的罗雪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五脏六腑都跳了起来,包裹在黑色丝制胸罩中的双乳猛的一跳,一股水箭裹挟着变成呜咽的惨叫从口中射出,斑斑点点的撒在胸前;同样的水流也不受控制的从她的下身喷出,瞬间便将黑色丝制三角裤的裆部浸透,滴滴嗒嗒的水珠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啪、啪……”沉重的毛竹板子连续不停的击打着罗雪的腹部,每打一下,水就会像喷泉般有规律的从她嘴里溢出,与此同时,从她下身排出的水也从短短续续的水滴变成了连续不断的水流,将她穿着丝袜和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浸的透湿。

刘三欣赏着罗雪受刑的惨状,恶狠狠的逼问道:“怎么样,罗小姐,招还是不招?说话啊,倒是说不说?还是一言不发是吧,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弟兄们,给我重重加刑!”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开始更加用力的拷打罗雪,罗雪咬紧牙关,强忍着肉体上的剧痛,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反弓着的紧紧顶住刑柱,脚趾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任凭打手的板子更频繁、更狠毒的落在她的小腹上……

一直到罗雪的肚子被打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两个打手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而此时,罗雪的头也重重的低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哗的一声泼在罗雪的身上,不一会儿,随着一阵低沉的呻吟,罗雪低垂的头微微晃动了几下,表明她已经醒转过来。

刘三再次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再问一遍,倒是说不说,要是还不说……”刘三指了指地上盛满脏水的木桶,“这儿还有半桶水哪,可以让你喝个够!”罗雪痛苦的喘息了几声,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残存的水泛上来,呛的一挣激烈的咳嗽,她又喘息了几下,终于坚定的摇了摇头,表明了她的态度。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声,向身后的打手喝道,“继续用刑!”两个打手将吊绑在刑柱上的罗雪解下,拖到长凳上捆牢,再次拎起盛满脏水的水壶,向罗雪的口中灌去……

此刻罗雨目睹的,正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景象。望着正半裸着遭受毒刑折磨的亲生妹妹,罗雨的心好像刀割一样难受,痛苦的泪水也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

项汉欣赏着罗雨痛苦的表情,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的手指也想毒蛇一样滑进了罗雨的胸罩,刮弄着细腻的乳房肌肤,冷笑着说道:“心疼了吧,我的大美人,告诉你,这还是最轻的刑法哪,一会儿要用在你们身上的刑法,要比这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你就是自己不在乎,也要为你的妹妹想想吧!怎么样,他们可又要动手了!”

此时,刘三正指挥着打手将再次灌了一肚子脏水的罗雪从长凳上解下,吊绑在刑柱上,一个打手抡起竹板,狠狠的打在姑娘那沉甸甸隆起的大肚子上,一股水箭立刻从她的嘴里喷出,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的裆部也滴滴嗒嗒的渗出了水流。

“住手!”罗雨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顾手指上传来的剧痛,扭动着吊在空中的娇躯,拚命的喊到:“你们不能这么折磨她!”

“我们当然可以!”项汉挥了一下手,示意停下来的打手继续拷打罗雪,回头对罗雨说道:“除非,你愿意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如果……”

“呸,你别做梦了!”罗雨强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的啐了项汉一口:“想用这种卑鄙的办法让我们姐妹屈服,妄想!”

“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一边有些慌乱的擦着脸,一边狠狠的在罗雨的乳头上掐了一把,向打手叫喊道:“加刑,上背吊!”罗雨感到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立刻开始下降,穿着白色高根鞋的双脚刚一着地,两个打手就冲上来架住她,解开了捆绑着她两个拇指的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用喷了水的粗麻绳将手腕捆牢,再用屋梁上垂下的铁钩钩住,然后拉动绳索,将她背吊了起来。

“嗯……”罗雨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感到剧烈的疼痛从双肩传来,脸上显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这还不是这种酷刑的全部,打手不停的拉动绳索,一直到到她的身体被升高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才停止,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短短的脚镣,铐在罗雨的脚腕上,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带钩子的竹篮,挂在了脚镣的铁链中间。

“考虑的如何啊,罗小姐!”项汉一边问道,一边指挥打手将一筐黑乎乎的东西搬到罗雨的脚下,她弯腰从中拿起两个,得意的在罗雨的眼前晃动着:“这是体育用的铁哑铃,一个是五斤重,两个是十斤,那三个、四个……哼哼,你可以自己算一算,这可不是简单的算术题,你想想,要是把这些哑铃一个个的放进你脚上的筐里,这种滋味……”项汉说着,手一松,哑铃重重的掉落在竹篮里。

“嗯……”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哼,罗雨的整个娇躯都颤动了一下,丰满的双乳不住的抖动着,低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湿漉漉的短发遮住了娇好的面庞,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用沉默对抗着敌人的酷刑。项汉继续进行着他残忍的逼供,不紧不慢的问到:“怎么?还是不说,好好想想吧,干吗要受这份罪哪……”每说一句,他就从打手手中接过一个哑铃,丢进竹篮里。

罗雨穿着连裤丝袜和高根鞋的双腿已经被沉重的竹篮拽的笔直,大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透过薄薄的丝袜,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条条青灰色的经脉暴起在她的脚面上。每当一个哑铃砸进竹篮,罗雨就感觉到双肩传来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仿佛有人用铁棒穿过皮肉直接敲击她的骨头一样,好几次忍不住要发出惨叫,都被她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竹篮的中的哑铃已足足积了半筐,她依然一声不吭的坚持着,直到意识再一次在痛苦中变得模糊……

“哗……”又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将她悬吊在空中的娇躯冲击的不停晃动起来。项汉再次揪住罗雨那湿漉漉的短发,对着她苍白的面孔吼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罗雨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丰满的乳房随着痛苦的喘息急促的颤动着,面对项汉的逼问,她没有回答,甚至连紧闭的眼睑也没有抬起,只是以沉默来表明了她坚定的态度。

“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恶毒的骂了一声,松开罗雨的头发,向身边的两个打手喝道:“打,给我狠狠的打!”两个打手再次用力的挥动皮鞭,向着罗雨半裸着的娇躯上抽去。在背吊的姿势下,罗雨那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圆翘臀部,以及笔直纤细的双腿,就成为了打手们刑虐的重点。很快,几道纵横交错的暗红色鞭痕就暴起在雪白的三角裤上,被重物拽的双腿,也随着凶狠的鞭打不时的抽搐着。

“啪、啪……”打手们越来越用力的挥舞着皮鞭,皮鞭撕咬皮肉的声音也随之越发的清脆。但在整个过程当中仍听不到罗雨的一声惨叫。在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严刑下,她仍旧用坚定的意志支撑着,对抗着不断增加的痛苦……

此时,罗雪也又刚刚经受完了一次灌水的酷刑,昏死过去的姑娘被冷水泼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然后就是一阵痛苦的呕吐,似乎要将打手灌入她腹中的污水全部吐出来,一直到最后,连带着血丝的胆汁都从她的嘴角溢出。

欣赏着直挺挺被吊绑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受刑后的惨状,刘三得意洋洋的走上前来,托起罗雪的下颌问到:“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紧招了吧,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只是用充满仇恨和轻蔑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张狰狞的面孔,就把脸歪向了一边。

“妈的,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刘三恼怒的骂了一句,对着身边的两个打手喊道:“把她解下来,让她尝尝‘笋抄肉’的滋味!”

两个打手立刻冲上来,将罗雪从刑柱上上解下,拖到了刚才用来奸淫罗雨的铁制刑桌前,将姑娘的上半身面朝下的按到在桌子上,纤细的腰肢卡在桌沿上,藕节似的双臂倒“八”字型的伸过头顶,分开绑在两个桌角的铁环里,一条宽大的黑色皮带束住她的纤腰,笔直的双腿也被强制叉开,穿着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的双脚被死死的捆牢在桌腿上。将罗雨完全捆好后,一个打手拽住罗雨黑色丝制三角裤的裤腰,粗暴的将整条三角裤拉到了罗雪的大腿上,将姑娘那雪白丰满极富弹性的臀部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罗雪被绳索紧紧的固定在了桌面上,难受的姿势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铁制的刑桌上还满是刚才打手们奸淫罗雨时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冰冷的液体很快就浸透了胸罩那薄薄的丝绸布料,沾在她被压扁的双乳上,黏乎乎的格外恶心。而比这更另她痛苦的,是她作为一个女儿家最为隐秘的私处,再一次暴露在了无耻的敌人面前,无助的泪水,禁不住再次充满了她的眼眶。

刘三看了看已经被绑牢在刑桌上待虐的罗雪,得意的笑了一声,附下身将手伸进了罗雪的丝袜里,在姑娘圆润的大腿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着说到:“怎么样,我的罗雪小姐,再不招供,我可又要动手了,这次是你的屁股……”刘三说着,从罗雪的丝袜中抽出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着,继续狞笑道:“看你这可人的大屁股,又白又软,跟大馒头似的,我还真有的心疼哪……”

罗雪一言不发的忍受着刘三的污辱,直到刘三那肮脏的手指滑进她的臀缝,在她饱受淫虐、红肿不堪的肛门和阴部上抠动起来时,她的身体才像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到:“住手!你们这些畜牲,要用刑就用刑,想让我招供,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想受刑,我成全你!”刘三使劲的在罗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向打手喊道:“上刑!”随着刘三的喊叫,两个打手拎着刚才毒打罗雪的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雪的身后,其中一个将手中的刑具虚挥了两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然后瞄准罗雪那雪白的臀部,抡圆了胳膊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惨人的响声,竹板狠狠的打在罗雪的臀部上,一道青紫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肤上,疼得她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垂在桌沿上的头猛的扬起,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将惨叫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

“啪!”第一下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多少,竹板又已带着风声抽打在她赤裸的臀部上,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两个打手用尽全身力气,没命的毒打着罗雪,当竹板击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间,巨大的震动使得罗雪感到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翻腾了一遍,一阵阵剧烈的恶心冲击着她的喉咙,而紧随其后的,是从臀部传来的阵阵火辣辣、不断膨胀着剧痛。这样的痛苦反复的轮回着,像锥子般的刺激着罗雪的神经。

罗雪咬紧下唇,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敌人的毒刑拷打,只有的头部随着打手的动作扭动着,带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不停到而舞动。残酷的毒打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姑娘原先美丽而圆翘的臀部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紫黑色的伤痕,不少地方被打破了,血沫儿随着挥动的竹板四处飞溅。

罗雪依然顽强的坚持着,双手死死抓住桌角,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到她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头部停止了扭动,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终于重重的摔在了桌沿上,人也昏死了过去。

看到姑娘昏过去了,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毒打,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了罗雪低垂的头上,将她激醒了过来。刘三走过来,抓住罗雪还在滴着水的长发,提起她的头部逼问道:“怎么样,说不说!”

罗雪痛苦的喘息着,紧闭的眼睑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就重新紧闭起来,仍旧是一言不发。“该死的臭婊子!继续用刑!”刘三恼怒的吆喝道,于是,竹板抽打臀部的清脆响声再次响起在刑讯室里。

刑讯室的另一边,被“背吊”着的罗雨也在残酷的鞭打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低垂在胸前,伤痕累累的娇躯缓缓的转动着。长时间的鞭打,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到一边大口的喝着凉开水。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望着仅仅穿着三点式内衣、丝袜和高根鞋,吊在刑讯室里的美丽少妇,心中也不禁有些诧异。

虽然他从没有奢望能够靠这些“初级”的刑法迫使罗雨这样坚定而成熟的女共产党员屈服,但罗雨坚强的意志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到目前为止,罗雨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过,只是以坚强的沉默来对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使得项汉都禁不住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此时,已经喝完水的打手拎过水桶,将昏迷中的罗雨泼醒,然后抡起皮鞭准备再次开始残酷的的拷打。项汉喝了一声,制止住了打手,然后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踱到罗雨面前,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揪罗雨的头发,而是用“轻柔”的声音说道:“罗雨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哪,像你这样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何苦在这刑讯室里受罪哪,还是早点招供吧,免得受更多的刑,只要你招了供,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项汉说着,色迷迷的目光落在罗雨包裹在胸罩中的沉甸甸的双乳上,伸出手指摸挲着乳沟间的水渍,继续说道:“这可是我的一番好意啊,怎么样,说啊?”

站在罗雨身边的打手等的有些不耐烦,一把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低垂的上半身提了起来,粗暴的喝道:“说,快说,妈的,别不识好歹!”罗雨轻轻的喘息了几下,缓缓的睁开而双眼,冷冷的盯视了项汉很久,轻蔑的一笑:“你的好意?我早就领教过了,你要我说的,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怎么,你还想再听一遍?”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笑着说道:“好、好,罗雨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看来我们只能继续了。不过下面我们要换个花样玩玩儿……”说着,项汉回过头,换了一副面孔对打手喝道:“把她放下来,上‘老虎凳’!”

两个打手立刻动手,解掉罗雨脚腕上的竹筐和脚镣,将她从屋梁上解了下来,双脚还没有在地上踩稳,就被拖到了老虎凳的跟前。打手将她按坐在刑凳上,上身紧贴着刑柱,另外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铁链,从她雪白的颈部开始,翻来覆去的将罗雨的上半身捆死在刑柱上,收的很紧的铁缆八字型绕过罗雨的胸部,将她本就高耸的双乳勒的更加的突出,藕节似的双臂,也被扭到刑柱后方,用喷过水的麻绳死死的捆绑了起来。

捆绑好罗雨的上身,打手们又将她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并拢放在刑凳上,一个打手拿过一条喷过水的粗麻绳,从靠近膝盖的方法,一圈圈的将她的大腿紧紧的与刑凳捆绑在一起,一直绕了十好几圈才罢休,另一个打手拿过了一条细一点的麻绳,将罗雨纤细的脚腕也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做完上刑的准备后,几个打手围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项汉一声令下,就开始对罗雨进行残酷的拷打。

项汉踱到老虎凳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被绑在刑具上待虐的美丽少妇,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她一双直挺挺的捆在刑凳上的玉腿上:雪白的连裤丝袜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扯破,连翻的酷刑又将它糟蹋的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然而这一切却散发出一种另类的魅力;反复的冷水泼溅已经将丝袜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项汉毫不费力的就可以透过这层性感的装饰看到罗雨的双腿。

那是一对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纤细、笔直,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匀称而毫无赘肉的小腿,除去累累的鞭痕和虐伤外,细腻的肌肤雪白的耀眼,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的双腿,而最打动项汉的还是穿在罗雨玉足上的那对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整只皮鞋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纤细的鞋根,尖锐的鞋尖,透过开的很低的前口,甚至可以看到包裹在丝袜里的柔嫩脚趾……

项汉本已压制的欲火又逐渐高升,要不是昨晚发泄过度,他甚至可能现在就会再次奸淫罗雨。他把宽大的手掌放在罗雨大腿上,反复的摩挲着,感受着丝袜的顺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肤所特有的细腻,转过头去多罗雨淫笑道:“还是想想吧,我的罗雨小姐,给你这么漂亮的大腿动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么样,还是招了吧?”

由于铁链的束缚,使得罗雨丰满的胸部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的起伏着,随着项汉的动作,大腿上不断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恶心感觉,但她已经做好了忍受酷刑的准备,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还是不说是吧,好啊……”望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共产党员,项汉冷笑了一声,他决定用虐待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欲火,“这次就让我来亲自伺候伺候你,上刑!”

一个打手立刻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青竹杠,插进罗雨的脚腕下方,用力将她的双脚从长凳上架起,项汉从地上拿起一块红砖,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帮下面。一阵剧痛立刻从膝盖上传来,使得罗雨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这种疼痛暂时还不识无法忍受,但罗雨已经意识到了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

“说不说!”回答项汉的依然是坚定的沉默,于是竹杠再次将罗雨的双脚橇起,第二块砖塞进了她的脚下。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多,使得罗雨的头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来,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在刑柱后面的双手也攥了起来。第三块砖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经出现在罗雨的额头上,透过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痉挛着。

此时,项汉暂时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罗雨的身边,一只手伸进罗雨的胸罩里,揪住她的乳房和乳头,粗暴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逼问道:“滋味不好受吧,罗小姐,这就是老虎凳的厉害,每加一块砖,你都会感到十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气的汉子,加上三、四块砖头,他也什么都得招了,何况你一个女人?说,快给我说!”

罗雨知道项汉说的并不全是恐吓,双腿上不停传来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继续加砖后的感觉,唯一坚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没有对项汉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

“继续用刑!”随着项汉的吼叫,青竹杠又伸进罗雨的脚怀下,用力撬起,垫进了第四块砖头,然后是第五块,终于到了第六块!罗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间,已经从水平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钝角,一阵摧筋断骨般的剧痛将年青的女共产党员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娇躯不停的扭动着,高耸的胸部随着抽筋般的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汗水湿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裤,隔着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的脚趾在不停的扣动着……

项汉丝毫也没有被罗雨的惨状所打动,只是一个劲凌辱逼问着她,在罗雨的乳房和乳头上肆虐够了,又将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拽她的阴毛、揪她的阴唇、揉她的阴蒂、抠她的阴道口……极力的污辱刺激着罗雨。而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她脚下垫着六块砖头,已经直挺挺的在老虎凳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疼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一阵阵含糊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项汉在罗雨的身体上蹂躏够了,一手抓住罗雨的乳房,一手放在了罗雨的大腿上,“再不说,我就给你加点料,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罗雨已经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听到了项汉的逼问,坚定的意志支撑她暂时清醒了过来,无力的晃动着头部,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妈的,臭婊子,叫你不说!”项汉骂了一句,将按在罗雨大腿上的手狠狠的压了下去。“啊……啊……”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雨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疼的像筛糠般的颤抖着,反弓起来的头部顶着刑柱,拚命的摆动着,带动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不停的甩动着……痛苦的挣扎了几十秒钟后,罗雨的娇躯猛的一挺,然后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人也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罗雨的身上,将她的短发浸的透湿,打着缕儿贴在脸上。过了足足半分钟,她饱满的胸脯才重新开始了起伏,表明她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项汉挥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罗雨高根鞋下面的砖头,走到罗雨身边,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滋味怎么样啊,罗小姐,这回该知道厉害了吧,说,快说!”

罗雨痛苦的喘息着,虽然脚下的砖头已经撤去了,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还是不停的从膝盖和小腿上传来,使她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刑法的可怕之处,但无论如何,坚强的信念仍主宰着她的意志,面对项汉的逼问,她只是一声不响的沉默着,努力恢复体力以面对继续的折磨。

项汉揪着罗雨的头发,摇晃逼问了好长时间,仍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气的甩开手,大声向身边的打手吆喝道:“开来这个臭婊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再用一次刑!”

青竹杠再次伸进了罗雨脚踝的下方,将她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撬起,一块接一块的砖头再次垫到了他的脚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法,而在受刑者的身上反复的施用这种刑法,则更是一种恶毒的方式,因为一次的刑法就足以架伤受刑者的双腿,而在受伤后的腿上施刑,给受刑者带来的,将是更加无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为如此,刚刚在最后关头才发出惨叫的罗雨,这次从垫进第一块砖头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惨叫起来,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她已经抽搐着昏死了过去,但马上就被凉水泼醒,继续受刑,一直到六块砖头全部垫进了她的脚下,罗雨痛苦的惨叫已经变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喊,反弓的头部和饱满的双乳同时剧烈的颤抖着,直到项汉再次用力按压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浇来,将罗雨重新带回了痛苦的现实当中,脚下的砖头已经撤走,模模糊糊当中,感到有人翻动她的大腿和膝盖,项汉和打手的对话,仿佛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么样,看看是不是膝盖脱臼了?”

“没有,站座……这娘们儿,大腿不但漂亮,还挺经折腾!”

“少废话,嗯,人怎么还没醒,去,再浇一盆水!”“哗……”又是一盆冷水泼来,这次是从下向上泼向她的头部的,不少水钻进了她的鼻腔来,刺激着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醒了,罗小姐,这次想的怎么样了,你这是何苦哪……怎么,还是一言不发,再不说,我可又要动刑了!”项汉一边说,一边踱到老虎凳的另一头,伸手握住了罗雨穿着乳白色尖头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锐的鞋根上滑动着,“好漂亮的高根鞋,让我们看看里面的脚是不是同样的迷人……”说着,他手上一用力,将罗雨左脚的高根鞋脱了下来。

罗雨穿着丝袜的左脚完全裸露了出来,由于一直穿着高根鞋受刑,罗雨脚部的丝袜还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经被水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楚的看到罗雨那美丽的脚,软软的脚踝,挺直的脚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纤细匀称的脚趾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滑润的趾甲在刑讯室的炉火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光泽。

项汉左手拿着罗雨的高根鞋,右手攥住罗雨的左足用力的揉搓着,一阵女人所特有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淡淡体香从罗雨的脚上传来,使得项汉不仅想起昨夜奸淫罗雨时将她的玉足放入嘴中啃咬吮吸的情景,一阵高升的欲火刺激着他更加用力的蹂躏着罗雨穿着丝袜的玉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连脚都生的这么漂亮,要在这么迷人的脚上动刑,连我都有些不忍心哪,再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啊?”

感到脚被敌人大力的揉搓,罗雨不禁又羞又愤,她强忍着仍不断从腿上传来的剧痛,扭动了一下半裸的娇躯,喘息着说道:“无耻,啊……要用刑就用刑,不用多说!”

“好,好,我满足你的要求!”项汉冷笑着说道,“来人啊,给罗小姐这漂亮的脚上‘刺刑’!”一个打手从放置刑具的木架上拿下一个狭长的木盒,当着罗雨的面打开盖子,露出里面满满的一盒钢针。另外一个打手从中拿了一根,左手握住罗雨的左脚,两根手指捏住了罗雨的大脚趾,隔着丝袜将闪着寒光的针尖插进了她的趾甲缝里,然后一用力,将钢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雨的头猛的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娇躯痛苦的扭动起来。动刑的打手丝毫也不理会罗雨的痛苦,那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他攥紧罗雨的脚,缓慢而持续的将钢针刺入,同时不停的捻动着,尽力的增大罗雨的痛苦,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在雪白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线,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打手将整根钢针都深深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当中,只在外面露出短短的一截针尾,打手才停了手,然后回身从木盒中又取出了一根钢针,用像上一根一样的方法缓缓的刺入了罗雨的大脚趾里,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罗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已经塞满了钢针,无处施刑的时候,他捏住了罗雨的第二根脚趾,继续着针刺的酷刑。

项汉站在老虎凳的旁边,手里玩弄着从罗雨脚上脱下来的乳白色高根鞋,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欣赏着罗雨受刑的惨状,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对罗雨说道:“一定很疼吧?罗小姐,受不了就快招了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说的,何苦要等到把罪受够了再幡然悔悟哪,啊,说啊……”说着,他用高根鞋的鞋面敲了敲罗雨的的脸蛋。

罗雨一直不停的惨叫着,虽然整个身体都被铁链和绳索捆死在老虎凳上,但难以忍受的疼痛仍使得她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包裹在胸罩里双乳痉挛似的颤抖着,刚刚受过重刑的双腿也上下的扭摆搓动着,使得本已捆的很紧的绳索深深的陷进了大腿的肉里,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看到脚面的血管都暴了起来,“突突”的抖动着,暂时没有受刑的右脚在不停的挣扎,隔着雪白的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只脚都在痛苦的抠动着。

即使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也没有能够使得罗雨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当项汉用高根鞋敲打她的脸蛋的时候,她倔强的将头歪向了相反的一面,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罗雨的态度显然是刺激了项汉,他大声的向施刑的打手叫喊着,命令重重用刑,于是打手施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狠毒,一根根钢针更深、更狠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纵横交错的血线在雪白的丝袜上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图画。

不断加强的剧痛拍打着罗雨的娇躯,为了减轻痛苦,她的头下意识的用力敲打着身后的刑柱,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这种恐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罗雨左脚的五根脚趾都钉满了钢针的时候,罗雨的身子猛的一挣,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么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么,还是一言不发……”

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十四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

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复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问道:“说,快说,再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

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

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脚下,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雪的整个身体就被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奶子和奶头,淫笑着逼问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不识好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

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驰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不可能,惨叫成藏书吧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么轻轻的摇摇头,要么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

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共产党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么样的酷刑,但罗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共产党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奶子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奶头被刘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桚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桚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

“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发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娇躯快速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的头发,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

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桚指酷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发,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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